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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东宝沙龙议论年号与干支(更新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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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杨永居
2019-12-13
 《宝沙龙议论年号与干支》

今天在“东宝沙龙”和朋友们一起,就年号与干支的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。李永亮先生说:这是一个值得重视的具有广泛意义的问题。于是我们把讨论的内容整理成文,以期待有更多的朋友来关注和参与。

 参加讨论的朋友是:杨永居 ,张大顺, 黄三枝,林晖,沈和年,潘宪生,晋鸥 ,杜放  等

 杨永居:
黄三枝,关于题款说得对,支干纪岁,与年号有别。传统的年号纪岁都像兰亭序的“永和九年岁在癸丑”的写法,今天台湾,香港仍保留着传统文化,还在使用传统的年号,仍写成民国某某年。我们发行的生肖邮票是用干支纪年如猴年写成了“庚申年”,壬申年,甲申年,但在我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生肖邮票,龙年邮票上写的是“岁次庚辰”,是写岁次,后面没有年。

爬楼学习!爬楼感谢!
@赵志军 @柳晓康 @沈 和年 @春来(村濑秀竹)
@东京宝荣(李永亮) 谢谢理解和支持!您说得很对!

张大顺:
甲骨文是在锻炼我们的想像力!甲骨文说高深,是因距我们久远而产生了时空上的差距,显得幽远。其实深入进去,又会感到就在我们身边。是那么的近,只要是走进甲骨文这一空白领域了,那怕是些许的发现都将成为重大的实破。我从事甲骨文研究及表现30年是深有感受的。去年我的一个破解甲骨文习刻骨上的一个图案(应为习刻教范图),即是如此。


另外,关于落款中写不写「年」字,当视具体情况(包括文体)而定,不可一概而论。比如在甲骨文式中,支干不仅表年、月、日还表时间,试想如果不署「年」字,谁人可知是?年?月?日书写的呢。
 小生为「中国文化中心」所写横额即是署年的,否则,反成语义不详之文了。对否,可以论之。
  
 杨永居: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问题是现今中国没了年号,日本就不一样,令和二年庚子二月,很清楚是2020年2月,如果前面没有年号庚子,后面加个年字,也不清楚是哪个年代的庚子。台湾的落款,也很清楚,民国109年庚子二月,是2020年2月。
1900年1960年2020年都是庚子,如果前面没有年号,只写庚子,后面加个年字,怎么知道是公元多少年?


张大顺:
哈哈,没想到永琚兄对此问题还如此执着。
其实这事儿说多了又会牵出考证学上的问题了,因为这是与书写者的生活时代相连的,就像说的因八国联军而导致的《庚子赔款》一样,我们前面不写年号也知道是1900年。因为《庚子赔款》事件只有一个。

至于甲骨文的落款又和其他书体的落款有不一样的地方:
因为甲骨文的语境中本身就存在有一个干支即表年、表月、又表日、表时的用法,所以落款中如果不加年就不知道何时(年?月?日?)而书了。这个问题在没有发现甲骨文之前是不存在的,这个特殊性是历史造成的。

至于会不会出现二次三次同一干支年出现的问题,就要看书写者的寿命了,一般是不大可能的。即就是有可能,后人也会根据书写者生活的时代考证出具体干支的时间的。我们现在对古代人的考证也都是这样的嘛。
您说呢?

杨永居:
大顺兄对甲古文深入研究令我敬佩,就书画落款做讨论也颇有意思,毕竟是我们常接触到的事情,中国话言简意赅,以一当十,尤其是写意画,总是追求去繁就简,尽量玩得高级些,落款行文也像传统文人靠齐,同样是表述年的意思,即使干支下面可以写年字,终归传统的约定俗成为高级些,写岁次和岁在庚子二月,或是庚子年二月,见仁见智,各投所好,正如写诗可以写成朗朗上口合乎格律的古体,也可以写成三平尾的打油诗,以此为抛砖引玉,希望大顺兄及各位老师参与讨论。

    
 林晖:
「歲」「年」的討論很有意思借機我也發表一下自己的淺見,以求教於諸位群友:語言是一種約定俗成的社會現象,其中三大要素語音語匯語法皆因時而生,因時而變,因時而滅(死音、死語、失效的語法)。我國古代產生的書畫藝術是農業文明的產物,其政治體制主要表現為封建王朝。王朝世襲,雖同一朝代但諸帝皆有其年號,清代康熙、乾隆是也。依顏師古(大經學家、「顏氏家訓」作者顏之推之孫,大書法家顏真卿之五世祖)說「自古帝王未有年號,始起于此」(西漢劉徹),從此一改遠古以來單一的干支紀年法。既然年號單位為「年」,干支就表達為「歲」以避重复;但內涵未變。如唐代詩人劉夷希的名句「歲歲年年花相似,年年歲歲人不同」中的年歲各表,只是謀求表達的豐富性,具有文學意義而無語學意義。

然而,書畫既然作為藝術,落款時年歲兩字作如是之别是應該的。直到民國廢除帝制,通令改用公曆,並定1912年為民國元年。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,但沒有將該年定為新中國元年,而且直接通用公曆。這樣一來,港臺諸地若以民國紀年落款的話,可以「民國XX年,歲次己亥」以承祖例。但問題出在大陸通用公曆,而傳統藝術上的落款遵傳統格式的話,只能選用陰曆。這樣一來,干支落款前面部分的「年」之出現已成為不可能。既然已無重復年字之慮,我以為1949年以降在干支後表記「年」字也應該被認同。當然,單用用干支紀年特定性就大減(60年一週期),會給我們的子孫考古鑒定我們時代的作品帶來大麻煩,雖然我們僅僅是復辟遠古⋯⋯扯遠了,這是另一話題了。

今日更新----

潘宪生:
既是年序号何必注年,
除押字韵需要,
书画干支表述本来就是文人清高(国号易变,多国更乱)的一种誉美之称,且跨一週期的作家很少,不般不会有误,如果一位作者60年后再现同干支作品也不难辨认。且加不加年都一样。因此,不加就覚雅",加上就不那幺"雅"
何乐而不为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林晖
@潘憲生 我贊同「不用為雅」所以我說「應該認同」;但其實也只是一種我們習慣于習慣的慣性,我指的「麻煩」主要是:落款处作者姓名磨損难辨的情況下


相當於:貴夫人:我家先生生于己亥。女佣人:我老公生于猪年。所以認為「年和岁不是同一概念」是錯的。它倆是同一概念,不同表述。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杨永居:
林辉,早安,基本赞同您的说法,我记起一个现象,就是我所亲身接触过的中国画艺术前辈,他们的落款干支下面都不写年,解放后的作品很多写西历,比如1972年2月等,作为后辈多是传承,未问究竟,重新讨论落款知识,受益非浅。

张大顺:
感谢@潘憲生 @林晖 @晋鷗 诸兄的参与和探讨。
其实归根结底说,就是一个语言表述的方式方法问题。
@杨永居 兄所说的做诗的形式之喻,我以为是也。即严格缜密的平仄押韻及对仗的律诗与自由随意的古体诗,二者对于以诗抒情的作者来说都是各随其意自由择之的,应该是没有什么必须之规定的。
亦如@林晖 兄的贵夫人与女佣人之语言使用方式的差别一样。


晋鸥:
「书法作品用天干地支纪年法落款,传统意义而言,是不能在天干地支后面加“年”字!
如果您认为在新时代就想这么写,也不能说绝对错误。但更建议“岁在戊戌”“岁次戊戌”“戊戌之春”等,会更文气、更正统、更规范。
请注意:这里的「传统意义」实际上改一个说法,即是我们所说的「使用之乎者也的文言文」时可以不必写「年」,
如果是想表现「新时代」的意味,用现代白话文之方式,加「年」也无妨。通俗明了即可。
@潘憲生 兄的「雅」、「俗」之别,似还有可推敲的余地。
总之,一句话,「文变染乎于世情」,时代在发展,文语之变永世相随。言表尽意当随其人之好而为之,是为作文之本也,作品落款当亦然吧。向各位学习了。
 
 
 黄三枝:
 @杨永居 先生@张大顺 先生@林晖 先生@潘憲生 先生@晋鷗 先生。东宝沙龙人才济济!各位先生严谨的治学精神令人感动!严格讲不要在支干后写年,此乃重复!可参考二十世纪所有的藝術大師题款。
 
林晖:

@杨永居 先生@张大顺 先生@潘憲生 先生@晋鷗 先生、黃三枝先生  感銘諸公發起、參與熱議,開卷有益,開口也有益。誠蒙規勸,在實踐上,我自然不會干支用年,因為怕別人以為我搞錯或入俗。可見我一介書生也難以免俗但在認識上,我還是認同現代作品上的干支用年。理由就是任何事物只要有理由,我們就得聽任其變,無可如何。白話文剛起步也一樣,譯界大文豪林紓就竭力反對將「引車賣漿者流所操之語」登堂入室⋯⋯。是語言與自然科學不同,只是一種約定,不具必然性,只有或然性。有些錯誤,久經使用便被「扶正」。如我們現在人人皆知的贊同標誌「OK」,就是因為當年美國首領英文水平差,批文件時須用的「All correct」(全部正確)只會發音,不會書寫,以至於最終誤成了O (all)k(correct),以至於將錯就錯,延用至今,發揚光大,惠及世界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杨永居:
林晖先生,张大顺先生,潘宪生先生,黄三枝先生,感谢诸位参与热议,对落款的见解,冒昧简括如下:林先生干支下不写年,但认同现代作品上的干支下写年。张大顺先生干支下写年,潘先生,干支下写不写年是雅俗之分,黄三枝先生干支下忌写年,晋先生认为不能在天干地支后面加“年”字!如果归纳与各位原意不合,请于修改,失礼之处,望见谅。

最后的更新---


     
晋 鸥:
关于干支上是否写"年",如果是70岁以上有文化的老先生,基本上不写"年",我以前作品上也写过"年",在展览时给老先生指责"还要多读点书",如果不想给老先生指责,还是不要写"年"字。
     
 杨永居:
对落款的个人拙见是:(一)干支上面写岁次或岁在,干支下写月或季節,这是上选的写法。(二)大家热议的干支上面不写岁次,干支下面写年的写法可以随意,有时自己的作品落款干支下面也写年。

在我遇见的老先生中,王雪涛先生,唐云先生的作品落款在干支下面不写年,白雪石先生,张仃先生等有些作品落款在干支下面有年,而岭南派的关山月,黎雄才先生等的作品落款大多是些西历,如"一九七八年五月" …..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 杜放:

老先生那样指责有欠周到,多谟书便会看到更多反例,不写沒错,写了也正常。《黄帝内经·素问·本病论》就这一个章节翻去,壬午年、庚辰年、丙寅年⋯ ,杜牧有诗:戊辰年向金陵过,…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晋鸥:

@杜放 :老先生70多岁,我20多岁,老先生让你多读点书,你敢和老先生说"不"吗?我查一下,现在书法国展不知年号写"年"字,是否算错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杜放:
@晋鷗 老先生居高临下叫多读点书沒错,但多读点后,一定会发现晋老师原本也沒错呢,我意思是老师们见解不一,其实没有对错,题款本来就不是古法,乃是宋元之后兴起的东西,元以前多不用款,或隐之石隙。宋元时候干支后加年的用法已经很常见,语文是演化的东西,一方不能指责另一方是错。关于此论,书画人士向来各抒己见,吵的历害,哪一种该正确模板,尚未找到足够论证逻辑来说服对方,而我们便有了在此学习机会,谢谢晋老师和各位老师!
 
林晖:

@杨永居 老師上午對於「年」「歲」的意見歸納言簡意賅,非常OK.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沈和年:

@杨永居 兄归纳的挺好!有些书画家错在写了"岁次已亥"后再加"年"就欠妥了。

 

杜放:
上博藏有吴历的《溪阁读易图》,是公认的吴氏真迹,署“戊午年嘉平廿七日,拟古“就是干支加“年”写法的最好例证。
 文人赋诗作书画,因情境心绪不同,多有变通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晋鸥:

@杜放 :古人也有笔误出错的地方,王羲之兰亭序改错了几处,古人也有自我为中心的艺术家,杨州八怪就是代表。我讲的是一个常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杜放:
 
传统在干支书款后即可加“年”亦可不加“年”。我们只是敬畏国展,敬畏评委,敬畏老先生,我想,这也是应该的,必须的。
 
 
晋鸥:

 
@杜放 :如果要看作品上有否写年,要看学者、文人的书法作品中有否写"年"字。比如近代的启功、沙孟海、林散之等就明白了。古代、近代都有不读书的书画家,不是我们学习的范本。现在写"年"字的,基本上在艺术或者学问上欠一筹的,你晒几个大名家大学者的作品给大家看看有否写"年"字的!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 
  
 
   再一次更新----  

 杨永居:

@东京宝荣(李永亮) 看來关于干支下面加不加年字的讨论还未結束,看来您得再辛苦续编了!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  李永亮:
@杨永居 是啊,说是告一段落,但讨论还在继续,这也许是“一盘没有下完的棋”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潘宪生:
加上年就不雅,理由尤为简单。正如报菜名沒必要xxx菜,报曲名没必要xxx曲。报人名沒必要xxx者或人也,类推,报年名也然。如你加了,也不算错/只觉不雅而多余。这就是所谓约定俗成。
好比说:甲午风云丨辛亥革命,你想加,也不是不中。就别怕人笑。
 
杜放:
要说魏碑是些没文化的人的手笔云云。其实不用去魏碑里找例子,大名鼎鼎的三希堂法帖里就有,(原迹在故宫博物院)戴蒙跋范仲淹《道服赞》落款是
熙宁壬子年十一月甲子吴兴戴蒙正仲题
这个算是年代久远又有名的了。戴蒙虽然称不上书法名家,但是,称作文人是肯定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干支后面加“年”的用法,《金瓶梅》《水浒传》《红楼梦》都能找到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林晖:

关于「辛亥革命」「戊戌變法」「甲午戰爭」之類中間省卻「年」字者,與其說是忌「年」出現,毋寧說是漢語音節的考慮。漢字是單音節字,現代漢語詞語的特徵是雙音節取代了古漢語的單音節。以至於发展到今天連狗、貓都被「狗狗」「貓咪」取代。所以,如果上述四字名詞詞組中間加「年」,不合四音常規,在節奏感上就出軌了⋯⋯。怎麼樣,今天我算是為你又杜撰文字放了一槍吧。
 
 杜放:
@林晖 你总是温温柔柔地朝我开枪~~今天的子弹还是彩色的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 晋鸥:
刚写完文章,看到杜放对"年"字不放,林晖兄说的好,有些为了诗词中的平仄韵律、字数等需要或者強调年代,而我前面也有说过,古今有些书画家对"年"字无反感,有喜欢写"年"字的人,因为不是违反交通规则。不管如何,在我的作品上我是绝对不会写上"年"字的,因为我的老师钱君匋、韩天衡先生都不提倡写"年"字。如果有谁想拜韩老师为师,一定不能写"年"字,除非你敢与老师对着干!有谁喜欢写"年"的,请自由,我就此打住!

杨永居:
@晋鷗 艺兄之执着,令我佩服,王雪涛先生、唐雲先生等老前輩的落款干支下不写年字,我前面已指出过,不是現在才涨知识,也是要敬畏传统,不强调干支下面写年字,只是持隨便的态度,別人要写年字也可随意。我們要讨论的是:发現这么多历史名人和現代的大学问家、领袖、名画家等的作品落款仍然出現干支下面写年字,究竟是什么原因,这就是发起讨论的本意。





 林晖  
 @杜放 提到老江,當年正是他的盟友李嵐淸退位後想搞篆刻,以踐宿願。赴杭與西泠印社相關人士接觸時談及時下干支後寫年者多,謬矣⋯⋯云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可見兩位舊學功底不淺的政治老人竟也意見相左。我还是老觀點:在語言方面只要事出有因,一切皆會變,一切皆可變。比方說如今「同志」幾乎成了同性戀的代名詞,「小姐」改稱「小姑娘」,「老公」很大程度上代替了「丈夫」⋯⋯,幾乎不勝枚舉。語言之外,書法史上,開始作為提高書寫效率的隸書也曾經是不登大雅的,到如今起碼與小篆平起平坐,或者好者更衆。數量會隨時變化,甚至逆轉。我之暫時不願寫年者在於想裝雅,但不排除在落款布局考慮需要時寫年。簡言之:堅守不寫年完全正確,公元紀年的當代作品干支寫年完全認同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杨永居:
@林晖 林晖先生说得好:「堅守不寫年完全正確,公元紀年的當代作品干支寫年完全認同」。论说有自己所见,不是光翻书找句例,罗列现象,赞同这种做学问的态度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林晖  
@杨永居 理解萬歲(這里的歲暫不改年)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林晖  
@杜放 另:你的不信大師如此「手滑」是對的。胡適的國學方面不比陳寅恪、黃季剛,及胡的學生傅斯年,但能讓學歷史出身的狂人李敖頂禮膜拜亦非易事。胡晚年致力於「水經注」考證,沒有深厚的舊學功底是不可想像的。他的寫「年」,絕非「手滑」失手,而是因為他是一位順應時代發展的白話文主將,現代中國新文化運動的最主要的代表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晋鸥
 @林晖 :胡适也不是每件作品"手滑",也有"手不滑"的时候,林兄就止打止!
    
杜放: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@林晖 所见深刻,有道理!胡加年是新文化运动,那古人加年怎么说?(穿越?)不过,还是相信大师"手滑"吧,现代人索性装的正规点,根据古人方式,现在落款应该是"中华人民共和国七十年岁次乙亥"?

 潘宪生:
装雅也好,芼顺也好,看々历史留存就明白,大师,领袖们踏实了自己的过去,留下了性格,探索和心里路程。给我们留下谁是谁不太是,谁是认真做学问,谁游泳时脚踩在地上,伟大大多是迷信出来的。
估计参加这次讨论的人,结论一定暗自得出。谢谢发起者,谢谢通讯传播。在这个岛国有这样一个对谈。也许会写进历史。幸运正好被我赶上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杜放: 

自清华大学董雁写的"”古人干支落款后不可加写年",及公众号「书法落款『丙申年』是错的」一篇网红文发出后,即遭炮轰,就他论点能不能成立,在各书画论坛,一直是“一盘没有下完的棋”(公婆论战,不是以数量一言以蔽之翻书找答收的了场的事)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春来

温故创新。语言是变化。日本也有干支、明年是子年。加年的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  林晖  
 @杨永居 先生,煩請在您的「概括」一文中糾正一下我的觀點表述如下:「認同無前置<歲x>的干支後加<年>」。至於我自己選擇如何落款,因屬於個人趣味取向的「實踐」範疇的問題,為避免引起誤會,考慮再三,決定略去;因為討論只是為了解決一個對錯的「認識」範疇問題。正如一個認同22歲結婚合法合理者無須公布自己最佳年齡結婚選擇一樣。認同世間有許多廁所已表記為化妝室,但無須公開自己住所的廁所如何表記也一樣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 杨永居:
感谢諸位參與討論熱議,提出了关于落款的见解,冒味再次简单概括如下:林晖先生「認同無前置<歲x>的干支後加<年>」。、张大顺先生「干支下写年」、潘憲生先生「干支下写不写年是雅俗之分」、黃三技先生「干支下忌写年」、沈和年先生「岁次已亥"后再加"年"就欠妥」、高庆春先生「干支下面最好不写年,如果写了也不算致命的錯誤」、晋鸥先生「干支下不写年」、杜放女士「求证干支下能不能写年」、杨永居「干支下不写年,对現代作品上的干支下写年,保持隨意的态度。」、雪迷女士「干支下面不写年」。如果归纳与各位原意不合,请予修改,失礼之处望鉴谅!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讨论中的花絮 (李永亮)

半窗知我月,千卷鉴人书。有关年号和干支的讨论。承蒙沙龙各位朋友的热情参与,已经历时一个多星期了。好像方兴未艾,仍然有许多值得探讨的问题在等待着我们。德高望重的画家杨永居先生,作为这次讨论的发起人,他在手机上手写心追,旁证博引,给我们留下了难以数计的宝贵的文字。他不辞辛劳写就的总结,也总是总而不结。每当刚刚画上句号,很快又有新鲜的精辟的见解,蜂拥而至。总而不结,这样也挺好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听说他最近实现了人生中的一个最大梦想,碰到好事情了,所以心情不错,我们的书法家晋鸥同志才思敏捷,滔滔不绝。每次说要打住,但总也打不住,凌晨三四点钟,发誓不再发言,但五个六个小时之后,他又开始上线。滚滚向前的思维车轮是不会那么轻易被打住的。感谢晋鸥同志,你让我们“涨了知识”!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我非常欣赏潘宪生(永远的先生)昨天上午说过的一段话,在这个岛国上曾经有过这样一次讨论会,也许会写进历史,幸运的是正好被我赶上。事实也真是这样。这样有规模,有层次的有关年号和干支的讨论会,可以毫不违避地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。这第一次不是在中国大陆上发生,而是在岛国的华人圈里举行,非常的耐人寻味!我们知道历史不是为伟人写成的,也不是某个官办的机构印刷的,历史是你,我,他这样一些不起眼的默默无闻的小人物,在茶余饭后之中,在信口开河之间衍生的,难道不是这样吗?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(全文完,谢谢阅读,欢迎留言)

多余的后语:

《我们共同创建的风格》李永亮


自盘古开天地,有关年号和干支的讨论,大概还是有史以来第一回。东宝沙龙举办讨论会的意义在于:不仅仅涉及到书画界,而且还涉及到文学和历史领域;讨论会列举的对象不仅仅关系到伟人名家,而且还关系到我们的平民百姓。这个各抒己见,生动活泼的讨论会,自上星期四.13日开始,一直延续到今天星期一.17日凌晨04:40,我们不能不说这是一朵奇葩。林晖先生谦虚的说,今天又算是杜撰文字“放了一枪”,我说这岂止是放了一枪,应该是“放了一炮”,震耳欲聋。林先生把年号与干支,和中国汉语的音节研究挂上了钩。这是一个了不起的研究亮点,开拓了我们新颖的横向的思维方式。尽管生活中有许多约定俗成,但理论的研究还是需要有严谨的治学态度。

有这样一种宽松自由的艺术氛围,有这样一种严谨的治学态度,这正是我们东宝沙龙艺术家和艺术理论家,以及艺术爱好者们共同创建的风格,如果说在东京的我们,没有忘记心慕手追的传承,也没有忘记与时俱进的创新,那么我们有责任,有义务把我们共同创建的风格,让更多的朋友们知道,以期待有更多的朋友们来关注和参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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