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记《 以山会友 》
天,好得出奇!从车窗望去,一路春暖花开。真难相信前一天还是阴雨绵绵,春寒料峭。刚出门,手机微信群里,吴志明老师就发来了快到目的地高尾山的照片。而我这边,掐着海蓝会长说的集合时间出门上车、倒车。本以为笃笃定定,却被不断发来的集体照弄急了,不得不心虚地告知到达时间,于是,吴志明老师回信:“等哪天我发达了,派直升飞机去接你。”哦,吴老师,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,我这辈子可能就达到不了高尾山了(笑)。
早早就到高尾山车站的海蓝会长和吴志明老师
高尾山,是我最最熟悉的山,断断续续爬过十多次。第一次约会也是在高尾山,后来,孩子上小学了,也开始经常爬。当然,高尾山并不高,还不到六百米,但我对它独有钟情。五年前,带一个从美国来的老同学爬过之后,就再没来过。这次来,首先发现车站已经焕然一新,一起爬山的也大都是新友,有年轻人:诗人施银、爱写散文想写小说的女作家朱珠、很有个性的美女筱心;有我的同行:卢涛老师、英语专家梅梅老师、数学专家迷勒娜老师。我喜欢以这种方式会友,因为目的就是一个——爬山。
我们这次从一号路往上爬。虽然爬过很多次高尾山,但一号路还是头一次。刚开始走上去的时候,男生都走在前面(似乎),但没过多久就被“娘子军”打败。我跟迷勒娜、Asaka想要追赶男士们,不知不觉地竟变成了先头部队。
从山顶眺望关东平野
高尾山之所以受人欢迎,一则是因为离东京近,而来可以从山上眺望东京市内,也常被叫做“关东平野”一带。半世纪以前,从高尾山看到的东京上空笼罩着一个云雾,据说就是受pm2.5污染的影响。30年前,还能看见这种情景,但是今天这种情况似乎已不常见。
迷勒娜一路上告诉我们,怎么会变成海蓝会长说的游泳健将,为什么开始参加体育运动。据说,她原来并不会游泳,参加了一个健身俱乐部后学会了游泳,竟然就被叫去参加年龄组比赛。迷勒娜说,她和她丈夫一起研究比赛的情况,决定参加200米混合游,结果得了冠军。不愧是数学专家!
Asaka是卢涛老师的朋友,是个典型的熟女美女,喜欢爬山、走路,装束就很专业,带了两根登山杖,一副大墨镜,超酷!Asaka是延吉人,汉族。她会做很出色的面食,给我看很多她的作品:合子、饺子、包子、面包、蛋糕,比萨饼,还有美食等等、等等,琳琅满目,快把我这个上海人淹死在自己的口水里了。
蛸杉
我们一路聊一路看。高尾山上有很多硕大的杉树,最著名的一棵是被叫做“蛸杉”的大杉树,树身最宽处约有六米,高37米,据说已经有450年的树龄。“蛸杉”并不是杉树的种类,而是因为这棵杉树根部盘曲四延,宛若蛸(章鱼)的八条腕。其实,爬山最吸引我的地方也就是树根。树根,是树最丑陋的部分,也是树最富有生命力的部分,用它不屈的不顾一切的姿态支撑着修长的树身,任人踩踏,却也要护住树身。植物是静态的,一生都在一处,但是树根却是树中最自由的部分,可以往泥土中扎下去,也可以在地面上蜿蜒爬行。认识树根,是在高尾山。在高尾山,又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走在树根蔓延的山路上,让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共同语言。
踩着树根前行
下山时,走了四号路。这条路有点难度,而且前一天的雨水尚未我才发现为什么年轻的施银走在最后,原来他是在给我们这些老人保驾的。有他殿后,心里就踏实了。途中,在和梅梅老师聊天时,我们和大部队失联。但,没怎么放在心上,一路听着梅梅老师的故事,第一批走到了山脚。
我先向梅梅老师讨教学习英语的问题,然后,聊到梅梅老师的运动细胞。其实,在车站第一眼看见梅梅老师,就觉得她的身体核心好棒。梅梅老师告诉我,小时候生活在“大院”时,经常玩高低杠,翻上翻下,在一次给李宁当翻译时,被称可惜没练体操。
大部队下山,在车站重聚,也意味着分手。夕阳绯红,也意味着回家之路。以山会友,期待下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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